牛翠芬说得正起劲，就听见身后进来的张奶奶一顿咳嗽。
“咳咳咳”
她这才想起来，这件事魏姐不让说出去。
这回遭了。
“那个，小子有些事该知道不知道的该说不说的，你懂吧？”
牛翠芬眼里的威胁，在夜鹰看来却十分温暖。
他赶紧点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什么。”
牛翠芬怕自己说错话，灰溜溜地走了。
夜鹰笑了笑，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刚才的奶奶还没回来，他好奇得回头，张奶奶正摸索着墙壁缓慢朝着前面走来。
夜鹰赶紧上前搀扶。
“您这是？”
张奶奶笑着说道：
“年纪大了，我这眼神有点不好，出来晒太阳就没戴老花镜，魏姐这边我不常来，一时有点找不准路！”
夜鹰扶着张奶奶坐下，张奶奶摸着他粗糙的双手，有些感慨地说道：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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